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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经济快速发展和国民财富累积,人们精神和文化层面的需求变得越来越迫切。但另一方面,社会日新月异的变革也加速了文化遗产的消亡,如何保护和传承好非物质文化遗产成为迫在眉梢重大课题。
有越来越多的有识之士已经认识到,璀璨的五千年民族文化精华和源远流长的华夏文明的基因密码就隐藏在世代相传的手工艺匠人的技艺之中。
但非遗保护仅仅是国家和有关部门的工作吗?企业能否在这个距离商业社会有些距离的文化课题面前有所作为?
值得注意的是,早在十年之前,国家尚未明确提出保护非遗文化目标之前,有一家德国车企业已然义无反顾地投身其中。它就是宝马。
为何反而是一家外国品牌会成为守望我们精神家园的“先行者”?通过十年如一日的扎根非遗保护,它有哪些感悟和收获?面向下一个十年,宝马又将如何启程?
在2017 “BMW中国文化之旅”湖南非遗探访活动中,华晨宝马汽车有限公司副总裁杨美虹女士与汽车头条APP聊了聊宝马非遗保护背后的故事。
“有没有捷径可以了解中国客户?”
在很多的中国人都还对非遗项目非常陌生的当下,为何一家德国豪华品牌要不远万里在中国投身非遗保护事业,还一口气坚持了十年?杨美虹就与同我们聊起了宝马投身非遗保护“幕后故事”。
她表示,宝马决定做非遗保护其实同其本土化战略息息相关。早在2007年,宝马期望能够更好地了解中国客户的需求,了解他们的喜好,而有人就指出了一条明路,要想从根上理解中国人,最重要的途径莫过于透彻理解中国五千年的文化。
“当时的领导问有没有捷径可以了解中国客户?当时就有人指点,说中国是一个拥有5000年文明的国家,中国人对自己的传统文化是非常自豪的。你如果想要了解中国人,了解中国当下社会以及消费者行为,就要去了解中国五千年灿烂的传统和文明,否则可能很难理解中国社会现在的走向和中国大众的喜好。”
凭着期望深刻理解中国客户需求的强烈愿望,让宝马同中国文化从此结下了不解之缘。
“那时非遗的概念还没有提出来,当时连我们自己也不太明白非遗的概念,到底什么是非遗的内容?该保护什么?我们就提出来做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杨美虹此时回顾宝马先见之明地投身非遗的保护,言语中充满了自豪之情。
“其实非遗的东西大量是本土的,是祖祖辈辈一代代传下来的。非遗保护是传统文化复兴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年轻人对传统文化精髓不够了解,断代了100多年,从五四运动开始,丢掉了很多非常优秀的传统文化。 ”
人人都知道非遗保护重要,但它又似乎离每个人都很遥远。这些散落于民间的艺术瑰宝就像散落在茫茫大海的珍珠,平时很难为人所熟知,非遗保护的艰巨性和挑战可想而知。
而在这个领域扎根十年的宝马也对其中的艰辛有着更深的体会。在宝马看来,保护和传承是非遗保护的两大核心课题。
“对政府而言,主要通过各种办法进行抢救性的保护,至少做到就算无法融入现代生活,但是我们的后代可以到博物馆去看,或者有录音资料、影像资料。”
而宝马首创和坚持做的文化之旅的初衷,就是期望让更多的人首先能够“探访”到这些文化遗产项目和传承人,为他们同现代社会之间“牵线搭桥”。让这些非遗的手工艺人能够走出村落,走出大山,尽可能地打破他们同现代社会的隔阂,从而让其手中的文化发扬光大。
她还举了一个陕西传承人的例子,“前年去陕西探访的杨氏木杆秤的传承人,他从没有走出过他们那村子里。我们探访之后,请他到北京和上海做分享,是他第一次坐高铁,第一次坐飞机。那以传承人这样的境界和眼界,是很难做到非遗技艺的传承和发展的,更不用说将非遗融入现代生活中来了。”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宝马做非遗文化保护已达十年,十年中宝马在模式又有何创新?在社会急遽变迁的当下,非遗保护这个旧课题如何做出新意呢?对于一贯以创新作为根本驱动力的宝马而言,这是摆在“杨美虹们”面前的一道考题。
最初的阶段,宝马的主要目的是期望活动能够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杨美虹介绍,2015年以前,BMW中国文化之旅的主要做法是引起大家对非遗保护的关注。“因为我们的车队去探访的时候,与各级政府进行合作,大家或者跟着我们一起去探访,或者通过媒体报道了解到这个项目,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些在田间地头的非遗项目。”
在宝马看来,通过人际间传播,可以让非遗保护这颗“种子”种在更多人心中。“只要你喜欢它,你有机会肯定会和亲戚朋友介绍和分享,这也就是切身在传播传统文化、传播非遗文化保护。”
而互联网技术、直播技术的迭代,也让这样的传播效果成倍放大。令杨美虹印象深刻的是,前几天在探访江永的女书习俗项目,有一个主播在其平台上吸引了累积超过100万人次观看。
随着在非遗保护上的深入,作为将创新视为标签的宝马,也一直在思考,如何通过创新实现更大的效果。基于此,宝马改变了以往仅仅是通过直接捐助的方式。
最开始宝马根据项目的情况,每次大概会看20-30个项目,一年200-300万的现金捐助。但到了后来,宝马意识到这仅仅是“治标不治本”,很难做到可持续化。
杨美虹介绍,华晨宝马CEO魏岚德博士提出了新的理念,“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从过去对传承人现金资助,转变为赋能,实现非遗的活态传承。这就需要从“源头”解决这些非遗项目的“生存课题”,让扶持能够渗透至传承人的日常生活之中。
“很多非遗项目的传承人招不到徒弟,没有人愿意学,因为年轻人觉得太苦了,还不如打工挣得多,这就是恶性循环,如果收入比较好,活得比较体面,就会有人愿意学,这是相辅相成的问题。”
抛弃了简单直接捐助的模式,让宝马做非遗保护很苦很累,但杨美虹和团队们却发自内心地喜爱这件充满正能量的事情,所以整个状态是痛并快乐着。
“开启新的十年,我们肯定不会走老路”
下一个十年该怎么做呢?
“我们不是非遗专家,但我们可以是创新专家,我们做我们擅长的事情,我们用创新的平台不断地牵线搭桥。”想通了之后,宝马就做到了“有所为有所不为”,方式的创新也就应运而生了。
比如去年和清华美院合作成立“清华美院BMW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创新基地”,宝马请专家和老师来给传承人更多技能方面的指导。
“每年都推送出10位传承人,慢慢把传承人变成一个网络,让他们彼此之间有交流和互动。请一流的专家和学者指导他们,讲一些品牌营销和市场推广方面的知识,更好地宣传自己的手艺。”
除此之外,宝马还利用在上海世博园区的体验中心,将其打造成为传播非遗文化的长期平台。
“会定期邀请非遗传承人去举办非遗文化讲座和非遗手工体验课,这些活动都是免费对公众开放的,受到了很多人的欢迎。”
宝马还计划依托自身的经销商资源,通过经销商的互动打造更多传播非遗文化的网络。杨美虹介绍,计划让经销商开发当地的非遗项目,请当地的非遗传承人到4S店免费向车主开展体验课,同时也帮传承人把他的作品销售。
今年,宝马还首创地推出了“非遗跨界孵化计划”,杨美虹介绍,该项目将邀请不同领域的专家和意见领袖,如日用家居设计师、时装设计师、歌手、美食家等等。希望他们发现一些有跨界潜力的非遗技艺和传承人,与传承人共同孵化非遗跨界创意作品。而在11月份的时候,宝马还会举办非遗嘉年华,把这些跨界作品呈现给更多的公众。
而所有这一切努力背后,就是宝马希望搭建一个“可持续的公益平台”,通过宝马品牌的影响力,聚集有共同价值观的能人在这个平台上,发挥自己的擅长,帮助非遗的保护和传承。
众人拾柴火焰高,宝马期望能够成为中国非遗项目保护的“源动力之一”。“让越来越多的人做这件事情就有意思,而且我们做了这么多年以后觉得非遗特别有意思,越了解越喜欢。”
谈及未来,杨美虹和宝马期望,将继续聚焦非遗文化这个点做深做精。“光是非遗的内容就很丰富了,值得一辈子做下去。”这位中国汽车圈资深的公关大咖,眼神中满是期待和兴奋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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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宝马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呀,应该对宝马有一个新的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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